我總是喜歡嘗試不同的事物;感情的世界是我心中的秘密花園,在那裡只盛開一朵永不凋謝的玫瑰!那透明的藍猶如晶瑩的鑽石,美得捨不得枯委?卻又冰冷得不願別人觸及?小莊不幸地闖進;他的孝順單純,是我一直認為,對他!我有種不該如何放手的責任感?
開賭場初期時還可斷續的見面,到賭場生意變好,見面時間便少了;那時我還不曾帶他去GayBar,只是有時跟成哥相約出外遊玩,便帶他一同前往,但他總無法融入?只有與我單獨相處;才會見到開心的笑容?
我總是喜歡嘗試不同的事物;感情的世界是我心中的秘密花園,在那裡只盛開一朵永不凋謝的玫瑰!那透明的藍猶如晶瑩的鑽石,美得捨不得枯委?卻又冰冷得不願別人觸及?小莊不幸地闖進;他的孝順單純,是我一直認為,對他!我有種不該如何放手的責任感?
開賭場初期時還可斷續的見面,到賭場生意變好,見面時間便少了;那時我還不曾帶他去GayBar,只是有時跟成哥相約出外遊玩,便帶他一同前往,但他總無法融入?只有與我單獨相處;才會見到開心的笑容?
80年代初期,股票飆升大副起伏,電動玩具場一家一家接連開啟?小鋼珠引入台灣,台灣經濟面擴寬,錢好像隨處可賺,甚至各種不正當的方式,也陸續炒作,小型的犯罪根本沒人注意,其實隱藏的是往後我曾見到的危機?
台灣變成名牌廠商陸續進攻的地盤,它影響了70年代出生的小孩,對價值觀的判斷;父母忙著賺錢,小孩請保母帶,小孩變成鑰匙兒童,為了安撫孩子,父母往往用金錢打發,成長過程都是自我學習,所謂的草莓族,便是最具代表性的產物!
我接手了幾個上了年紀的老女人,一起合夥所開的小賭場!至於契機來自於母親;母親玩四色牌,從我還在林家的時候,到繼父長骨刺,到我們幾個孩子逐漸長大,她與賭博從未斷過淵源,好壞全在個人看法?我覺得至少母親曾在最艱苦的時候,用睹支撐了全家的生計!
雖然說是賭場,但並非一般人想像中;那種刀光劍影兄弟逞兇鬥狠的印象,只是幾個老女人愛賭四色牌,本來無聊聚在一起賭博打發時間,卻在不知不覺的當下,漸漸多了牌友,成為賭場說法的時間,其實是很久的幾年後,一轉眼,母親已經60歲了!
閒置在家的日子,我曾仔細思考自己幾年來,從離開知惠的放逐開始,我到底做了什麼?好像活得很任性,也很勇敢?除了偶爾聽到某些音樂,我盡量避免去回想,對生活是一種放手就好的態度,與其用心計較,不如離開職場,盡量不讓自己糾纏在人性的迷思!
踏入塑膠界,從基礎的作業員,到最骯髒的粉料員,再轉職變成調色拌料員,管理倉庫,從原料延伸至成品,帶線生產的進階,一步步的學習,再到宏塑的倉庫全面管理,再因為好意幫忙無心插柳的情況下,本以為只是多做的工作,卻沒想到竟然成了業務生管,這一路走來,我到底學到什麼?
失敗要省思為什麼?工作上的成就已到人無法負荷的程度?我早有預感自己會離職;因為沒人敢做我的助理?代表那工作量大到讓人無法想像的地步!離職後,我讓自己完全放鬆,好久不曾優閒地到市場逛逛走走?好久沒有好好地燒幾樣愛吃的菜餚?下一步路該怎麼走?管它的!明天再說;
認識小莊便是那時候,原本只是猶如未曾嚐過的甜點?或是閒來無事的小遊戲,但緣分安排便是如此奇妙,在我停下工作才與他結識?空閒的時間多了,無形之中,相處的機會也增加了!
利用年假整理下游廠商的入帳單,當時公司正開始使用電腦系統,可是連線的部分尚未完整建立?每個單位都需手動輸入,工程部的檔案本來與我並無關係,可是因為要設定廠內代碼,新的進貨料號便須比照工程部建立的料號?新舊料號交替,只有我知道同樣產品兩種料號,如何分辨也只有我最清楚?
會造成這種情況並非我所願,我曾與工程部溝通,但卻毫無結果?因為這是他們職責所在,我人微言薄,人單勢孤,同級主管只有我入廠資歷最淺,可是公司百分七十以上業績都在我手上,別人看我如何我不知道,但我心裡卻覺得,再沒人手幫忙,我遲早會崩潰離職!
忙碌於工作的代價;當然是在金錢收入的增加?但底薪增高,加班時間超時,竟然會遭致反彈?這種事情該如何處理?連古怡文也不知該如何幫忙?我心裡很不平衡?我是為工作需要而加班,不是為了賺錢而加班,有誰愛錢到一天工作12小時以上,完全沒有自己的生活?(頂多不到四萬)
很多時候我的加班,都是客戶趕急件所帶來的?趕完下游廠商塑膠零件,經過品管QC檢驗過關,再送噴漆或網版印刷,最後再請品管QC,這一連串的流程,都是為了配合宏碁.仁寶的線上生產;
即使工作再怎麼忙碌,我仍然懂得在工作中找樂趣;那時還是有幾件叫我難忘的趣事,公車停在工廠門口只是其中的一件,同事們都很好奇,我是如何連這種類似特權的事,我是用什麼方式與人接近.溝通甚而熟悉到願意特地為我在工廠門口停車?我只能說我的善良是別人感受到的!
那時群光的交貨量雖在衰退中,但一個月結算下來,還是有一定的金額;只是他們的採購小組比較好應付(因為只有鍵盤交貨) 每個月訂單報表傳來,安排交貨,算是工作狀況最少的客戶,長久聯絡,卻沒有機會碰面?某天跟我提到要我寄照片給他們,(因為聲音好聽,可能長得很?)
當天晚上與張瓊瑤見面,是透過凃惠源的安排;我在公司忙到10點多,請協理謝隆盛幫忙載我到約定的地點,南京東路五段的某錄音室,一見到凃惠源先跟他說聲抱歉,因為工作的關係來晚了,長大的他外表沒多大變化,對我的態度仍如以往,他那時已是(齊秦)虹工作室的成員了。
他介紹了當時在錄音室的成員,先讓我聽兩首預備讓我填詞的Demo帶,聽來不過就是普通的調性而已;我並未發表意見,等到張瓊瑤來時,第一印象就是蠻細緻的感覺,可是卻沒有明星氣質?我請她隨便唱一首歌,聽完我直接地對她說出心中的看法?
一個只有國中學歷的人,沒有背景,沒有靠山,原有職位都是當初跟隨總經理出來打拼的人,我到職才一年多,如何卡位到平起平坐?我沒有取巧逢迎拍馬屁,我只有盡自己所能,努力做就對了!接手生管之前的薪資,跟正式業務生管的薪資差距不過一萬出頭?以投資報酬率來算,是很不值得的事?
可是那種成就感蓋過所有的艱辛;工廠內四線電話加上總經理的專線,每天只要電腦公司開始上班,電話陸續進來,我如果尚未到公司,便由人轉達,一到公司以後,電話一定滿線,全部都是找我處理.詢問.從客戶到下游廠商,什麼狗屁問題全都要跟我確認?那時我上班時間接電話接到無暇做任何事情?
一晃眼已過了半年多,時間在工作中溜走,感情的世界早已不想追求,我在工作中找尋生命感,那種把生命全寄付於工作,是種無奈,也是無法放棄的悲哀,我看著下班時,車窗外的景色,從黃昏逐漸轉為夜色,下班時間越來越晚?領年終獎金時,才驚覺又過了一年!
一年的時間改變了什麼?有許多家裡事情的改變我不能寫,小楊在日本努力打拼,不僅日語進步許多,家族經營的事業也成績斐然,我為小楊高興,但心靈深處,卻是茫茫然不知所措,過了30歲,有些事好像不再哪麼傷?但墮落的我,卻連回頭的機會都沒了!(我是骯髒的.汙穢的)
進入宏塑工業已是80年的事情;我是應徵倉管,任職沒多久,大概的工作職責都已了解,倉庫原料的管理,成品及半成品如何分類?這些作業流程對我而言:早已駕輕就時,只是半成品的部分,又多了一樣我未曾接觸的東西:塑膠網版印刷;這是電腦成品區分品牌.型式的關鍵?
電腦在當時已是台灣重大的出口貿易,由各家廠商代工產品外銷至世界各地,大陸那時雖已開放,各國卻仍在觀望中?而MIT雖然惡名昭彰?(當時仿冒名牌服飾皮件,真到原廠幾乎無法辨識)但品質卻是開發中國家做得最好,所以歐美日各已開發國家提起MIT,總是搖頭.佩服.加嘆氣???
好像值得一提的;是抽料廠老闆邀請我到高級Culb喝酒,因為經我教導處理粉碎次料的改進,抽料廠在抽次料時,省去了過濾的手續,重抽過後的原料品質,也能如工廠老闆的要求,請款輕鬆,對我的回饋:就是請我到那種場所開開眼界,可是那種消費我覺得毫無必要,去過了便婉拒再次的邀請。
那時凃惠源已在音樂界嶄露頭角,一直很熱心地推薦我跟其他音樂人接觸;從周治平到沈光遠,如此熱心幫忙,當然也是因為台灣音樂正在起飛,做對一個歌手便有極大的收益,音樂需求量大,自然四處尋覓可用的詞曲!
很奇怪的是:在北川任職一年多,這不算短的時間,我竟然沒有特別值得回憶的事情?工作的職位是倉庫管理,以層次而言,職位階級算是往上提升;我的工作不僅要負責原料.次料的管理,還要負責成品的儲存與出貨,工廠的範圍很廣,除了塑膠廠,還有模具廠,以當時的規模而言算大的了,
次料管理從現場開始規劃;我教導粉料人員如何按材料分類進行,再依數量多寡安排粉料時間,把以前的經驗,慢慢地讓粉料人員照我的方式去做,初期的不配合是必然的;但幾個月以後,已能順利進行!
那次旅遊值得一提的另一件事;在新開通的北迴鐵路上,歐巴桑要我唱日本歌曲給他們聽,有兩個到台灣旅行的日本人,聽到我在唱歌,好奇地用日語問我是日本人嗎?(我完全不像)我用一口爛日語回答:只是會唱歌,會話完全不行!
兩個日本人用很吃驚的表情看著我,問我怎麼記得歌詞?我覺得很奇怪的事:日文歌詞很難背嗎?為什麼聽我唱日文歌曲的人,都訝異我不懂日文,如何記住歌詞?兩個人前後說了約20個歌手,我唱了不只30首以上,最後他們還留地址給我,要我有空記得寫信跟他們保持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