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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歲的我當時看書仍是生活中重要的學習；台灣能夠出版的書，我有興趣閱讀的幾乎都看完了!從張愛玲描述上海的風華.滄桑>瓊瑤的愛情悲觀，司馬中原延續古事新表到倪匡天馬行空的類科幻偵探，古龍在當時成了最賺錢的小說作家，他跳脫了武俠小說給人的刻板印象(戒嚴時期金庸的小說雖有出版卻被禁)那樣的年代只怕學不夠快.不怕你沒東西可學!我貪讀到地下黨外雜誌都看?但在看到國外的推理小說後，我逐漸把興趣專注在推理小說上?那時歐.美翻譯小說雖較少但內容卻都有深意，水牛出版一系列希區考克精選，讓我對人性有一點初步的質疑!松本清張.森村誠一社會寫實派更著重於人性心理學的剖析?讀愛嘉莎克莉絲蒂.橫溝正史又宛如古典文學的風貌(受殖民地文化的影響.日文翻譯比英文貼切)那時大妹已上國中，我繼父仍舊賣他的棉襖，生活好像有點平凡的幸福???
從認識知惠那天開始，那種忽然放鬆的心情，也很直接的表現在工作上，隨著老闆送貨學習對電器品牌的認識與瞭解，對音響等級的認知也從此開始，幾個住附近較常來的年輕人，也受我的影響一頭栽進日本流行音樂裡>當時台灣翻唱日本流行歌曲幾乎是暢銷的保證，那些人都具有高消費能力!他們都以原版唱片為主，忘記什麼時候開始我到二樓幫忙賣音響與原版唱片的時間越來越多，經過沒多久，老闆決定要把隔壁的店面租下來擴大營業!(當時1977年日本唱片大賞得主澤田研二唱歌時就已開始戴耳環.我因為太崇拜他.老闆娘用開玩笑的方式問我要不要戴?基於偶像崇拜原則我當然有戴)只不過不穿耳洞.因為聽人說穿耳洞算是破相???
雖然後來我才知道老闆在徵人的時候，就已經打算要擴大營業範圍；只是找不到他認為適當的人選?我很感激他引我走入不同的視野，但後來發生的事.卻是我無法預料的?
當時台灣最流行一句話(台灣錢淹腳目)意思只要你肯努力，賺錢的機會多的是!那時因為中日斷交>所以高級家電.音響主要以歐.美為主，但台灣人心目中還是熱衷於日系品牌，所以有機會去日本.幾乎都會夾帶家電回國，而台灣許多家電器製造廠也都有日本人股份，老闆對商業行為的敏銳度非常人所及，台灣經濟奇蹟由那時起飛到一定的成果，電視.冰箱.洗衣機都已普及但最大的商機>>>錄影機尚未普遍，而國外的對戰卻已如火如荼的展開，本來只有Beat.但後來VHS加入戰局，我很慶幸自己能夠參與這場商業戰，因為我亮眼的成績，為我帶來了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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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回到家，我不知要向誰說出心中的感受，平常的日子我的作息是固定的(那時已厭倦男性的交往方式與味道)1977年日本音樂界各種類型的音樂開始逐漸分出不同的方向，我家附近的培真幼稚園正準備拆掉改建公寓，我在幼稚園的草坪上走著；想到什麼歌曲就唱>>>天色快破曉了，才回去睡覺!那天晚上我才明白，一路走來歷經的事.物.所有的學習與求知慾的探索；那些茫然無知的徬徨；只是為了我們的相遇鋪陳與安排；在那一瞬間>我忽然明白了；成長的辛酸.痛苦只不過是回憶罷了!我想到陳太極對我的善意；那冰冷的雙手被他呵護的溫暖!寫下了(冬季)那首歌>>>>>
上班一段時間，老闆發覺我跟客人的互動讓店裡的生意有不同以往的雙向發展，民國66年後火車站的商圈與西門町不同的地方在於它是概括了從寧夏路夜市到圓環>迪化街布行延伸到塔城街.延平北路以至長安西路這樣縱橫交錯商機龐大的商圈；從早到晚都有人潮.商店.從批發到小賣.食衣住行任何行業都有人在經營!?!雖然現在已沒落許多>但那時能夠買進口音響的人，就是你看不出來的人???附近住家別看他們穿得普通至少都有千萬以上的身價，二樓音響的客人本來很少買台版製品.卻因為跟我互動頻繁.也逐漸會購買，住附近的年輕人本來不上二樓的?也因為我的介紹而向老闆添購較好的音響，老闆有時會要我陪他一起送貨，我也逐步學習對高級音響的認知!
認識知惠幾天後她又來到唱片行>但她卻把長髮剪了?我問她怎麼了!她笑著說因為天氣熱；我並沒追問下去，那天我們的話題還是在日本音樂上打轉，聊到粉紅姐妹.澤田研二.山口百惠.西城秀樹.五木寬.八代亞紀.石川小百合.1977那年日本音樂界真是百花綻放；我們絲毫沒在意他人的眼光。聊到她說要回家煮飯(她住松山)她離開後>至少不下十幾個人刻意來問我>用他們各自的方式；我卻不知該如何回答?至少當時的我不懂得應付的方法!我只記得她要我有空打電話給她；老闆娘晚上問我這是上次那個女孩子嗎?怎麼頭髮剪短了!我說我不知道，我把聊天的內容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老闆娘說她幾歲你都不知道還跟人家聊那麼久?後來我才知道她年紀大我四歲(當時女大男小還未被社會普遍的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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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唱片行上班沒幾天，我才明白原來我一直自認口才很好；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在那以前我與人談話.溝通是本來就已經認識的人，所以我會有那種錯覺；但在店面賣東西，與陌生人說話.聊天卻是另外一回事!我對老闆娘說我有無法勝任的挫折感，她很善意的講道:我對音樂的熱誠與了解才是他用我的主因，許多事情是需要時間去學習去磨練，才上班幾天別給自己太大壓力，況且又不是付我很高的薪水，他覺得我能夠用拼音的方式自學日語 已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當時我已經能唱2.3千首日文歌)這顯示了許多事:1.我記憶力一定很好，2.我要很努力才能達到這樣的水準，3.我必須要很強的學習能力，這些都是我自己無意中表達的東西，相信一段時間後，我就能善用我的能力，聽完這些話，我覺得我的憂慮是多餘的!!!果不其然>上班一個多月後，我就很輕鬆地適應了工作，也適應了周遭的環境。
那段時間附近的住家，跟我年齡相仿的年輕人，有空時都會找我聊天，生意忙她.他們也會幫忙招呼客人，當時不到兩坪的三角窗店面，同時好幾位客人，會幫忙問需要找那種音樂，再傳達客人的需求，老闆娘有天對我說；小韓，你還會害怕自己做不好嗎?我回答說不會，她接著說對嘛!一個人有沒有能力不是用說的，而是你從細微的地方去觀察，像吃飯的時候，雖然你說環境不好，可是你吃飯時的規矩很好，這不僅是家教也是你的自我管理表現，老闆有對我說下個月考慮幫你加薪，我聽了當然很高興，果然就在領薪水時，我的薪水從1500元調成1800元。
有天下午店門口來了個年輕女孩子，過肩的直髮.素淨的臉龐像極了日本女孩的模樣；她問我有什麼新出版的日語歌曲?我覺得她年紀應該比我小，就問她妳是日本人嗎?她笑著說怎麼可能，就這麼聊起來，別的客人來買唱片我在做生意她也沒急著離開，後來她走的時候還留電話給我；說有新的唱片到貨記得打電話給她!晚上吃飯時間老闆娘問我她是我朋友嗎?我說不是，接著她問說:那你怎麼跟她這麼有話說，竟然可以聊兩個多小時?我狐疑的看著老闆娘問妳怎麼知道!老闆娘笑著說:小韓開店做生意不論發生什麼事別人都在看>連買音響的客人都在問那女孩是誰?我想也對!我不知道我們怎麼有這麼多話可以說? 從日本音樂聊到推理小說幾乎無所不談，而且我第一次發覺竟然有人可以我說什麼她也都懂?那天晚上下班坐在公車上，只覺得心裡好充實，那甜甜的味道有種難以說出口的滋味!她就是我這輩子唯一真正愛過的人，一個真心對她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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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從我的手指緩緩穿過 熟悉的感覺依然如昨
究竟在身體之中改變了什麼 無法說明卻隱約覺得
不能在你的身旁多待片刻 只怕即將要淚落
如此複雜奇妙的心情 到底要持續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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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播公司的工作，讓我了解原來螢光幕上的光鮮亮麗；私底下卻有不為人知的一面?!那時製作公司其實並沒有太多權力主控節目的方向>說穿了>只要掌握託播廣告的客戶，送上企劃書，要在電視台做節目，並不太難?不像現在的製作公司要概括所有的事務!所以公司裡除了幾個職位是例行的工作範圍，最多的還是業務，因為接觸的層面與一般人不同，所以他們有空聚在一起時，聊天內容之八卦；我覺得現在的蘋果日報都望塵莫及!!!!
當時綜藝節目還是以直播為主，型態變化不大，那時已由蔣經國接任總統，因仍屬專權時代，所以節目規範非常多!節目訪談內容像背書一般>只是受訪明星不同而已，但對參加的觀眾來說:已經是非常棒的事!能夠這麼近距離看到明星，尤其若是南部的觀眾，參予節目現場見到的一切 就足以讓他們返家後 津津樂道地說個半年。節目時間在週日晚間，有時現場需人幫忙，公司會要我過去(有加班費)我也曾帶我妹妹去過，總而言之；在傳播公司那段時期 讓我的視野變寬了>>>部落格牆上的噴畫作品就是當時的創意 雖然那位業務大姐叫我往這方向發展，但對當時的我來說 生命中有太多事物等著我去探索發掘>我無法只朝單一方面著手????
那年冬天，我接到陳太極的電話，說會北上處理一些雜事，處理完畢就要到美國去了，問我是否有空見面?後來跟他約在新公園那天，我雖然遲到了；他卻毫不在意，他說想聽我說說話.唱唱歌，那天雨雖不大，可是我好冷!我顫抖的雙手他惋惜底搓揉著，眼神對望的剎那，我覺得難過到無法哭出來????我知道這輩子再也不會見到他了，我們都是彼此生命中的過客!不論多美也只是回憶罷了????(歌詞 冬季 就是那天的敘述)
少年時期為賦新辭強說愁的時代來臨了!學校生活雖然快樂卻無法讓我的心靈平靜?我變得常去新公園，生活已亂了步驟，我不知道我要什麼?我盲目的摸索!有天遇到了離家出走時看到我哭陪我聊天的年輕人，他問我想知道讓我狂落淚的那人的事情嗎?我當然想知道!他說那個人叫張成(化名)年約26.7歲，是遠洋漁船的二副，家住臥龍街，在這當下有個人在他旁邊插嘴問我喜歡什麼樣的人?我並未在意，忽然那年輕人對我說旁邊那人喜歡我，問我覺得如何?我沉默不答話，他接著說好幾天沒吃飯，要我幫幫忙，我答說我也沒錢，他卻說那個人要給他錢>只要我答應跟旁邊那人回家!我當時也沒多考慮，想說就算報答他吧!於是就跟著那人回家了????(p.s.那人年近40歲，皮膚深黑，蠻男性化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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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幾天沒上班上課；學校方面因喪假的關係，並沒有太大的問題。然而因曠職太久卻被公司辭職了，我承認確是我的不對!在結算薪水後，我整理自己的物品，發現所寫的近150首的歌詞稿全都不見了?我問會計小姐她只冷冷地答說:你那麼多天沒來，誰知道!<這是我最惋惜的事>因為那些歌詞絕大部分是離家出走時期的作品，有很多文字上的創意，感覺過了就無法重寫，這是我打從心裡覺得遺憾的事!!!!
那幾天其實都是陳太極陪我度過；那時他已將畢業，只要沒課他會跟我約在新公園見面，陪我聊天，聽我說話，或唱唱歌，這樣的方式是我從未感受的體貼；從小就不曾感受有哥哥的好處，而且他也未作進一步的要求，提到畢業後將先回高雄準備考托福，通過的話將到美國讀碩士學位，以後見面機會不會太多，果然沒多久他就回去高雄了!!!!
貿易公司沒做，我到輔導處找工作，那時育達商職就業輔導處真的幫忙許多學生!!!剛好那時總務課有個工讀生的職缺，導師推薦我去，於是我就成為學校的工讀生。那時我主要負責禮堂的清潔再兼做一些雜務，同期工讀的還有別班的2.3位同學，閒暇時會在禮堂談天說地，夏天比較熱>有時做完粗重的工作，大夥會聚到禮堂洗澡，有時不止同學，還有年長的總務人員，那時已不害怕在他人面前裸體?很奇怪?我從未曾有任何生理反應!在青春期我相信是屬於較容易勃起的!但我卻並無反應?反而是一起洗澡的人有生理反應!所以我一直在性向不分的領域裡遊走???暑假快結束時，我按耐不住思念陳太極的衝動，做了一件只有年輕才會做的傻事>>>>>>
我跟學校請了假，坐長途客運到高雄，沿途坐位旁的年輕人，跟我攀談>那時從台北到高雄將近5小時的車程；一路上我們沒閉過嘴?下車時非常高興底道別，也不想問對方姓名!只是一段緣分?在車站坐上計程車>只知道他住鹽埕區，詳細地址完全不知道!我在那附近下車，正在愁該如何找起?剛巧走在警察局門口，我突發奇想走進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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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下學期，我生父那邊的祖母因病入院，小姑跑來告訴我媽，但不久她便出院，暫住在台北叔叔家；祖母託小姑傳話，說想見我>想看我長大的樣子，我陪母親坐車到台北叔叔家，一進門就看到他老婆勢利的嘴臉；那虛偽的語氣，連狗都聽得出?在她陰晴的招呼中，我見到了祖母，跟我兒時的記憶一樣>仍是那般慈愛的眼神，只是身體已虛弱到無法站太久，我陪著她閒聊；唱日本歌曲給她聽。她還問我誰教我唱日本歌，我跟她解釋自己怎麼學習的?她心疼地拉著我的手，說:憨因仔!跟母親回三重的路上，我哭了!我知道老人家可能活不久了，不到一個月就接到她病危入院的通知!(那時家裡已申請電話，真他嗎的跪)!!!
那時跟同學已經混熟了，老師安排坐位，也由我們自行選擇，很自然地，幾個比較談得來的同學就湊在一起>班上大約40位同學?我們四個人就宛如班上的代表，最值得說的事>另外三個同學都是我會欣賞的類型!所已在育達商職讀夜校的一年多，我有的回憶都是屬於快樂的成分。
接到祖母病危的那個星期天，我跟母親趕到醫院看她時，意外的我生父也在場!他見到我的時候，叫了一聲我的名字，可是我卻開不了口，在他遺棄我們母子10多年後>我無法輕易開口叫他一聲爸爸?我媽卻在一旁催促著>我沉默地看著他>他的外貌並沒有變化太大，仍是記憶裡父親的模樣!高高底.清瘦的臉，斯文的外表.憂鬱的眼神?(是天生的?還是因為看到我而憂鬱?)反正在那次見面，給我的感覺並不好受!我至今仍無法形容當時心情!之後沒多久，祖母就過世了!!!
那時還在貿易公司當小弟，我雖然跟公司請了喪假，卻並沒有去參加喪禮，由母親帶我弟弟代表我到場，她解釋我半工半讀無法參與!雖然她希望我能跟林家的親戚多所接觸>卻也想到若我生父及他的家庭成員在場，我該如何面對?在徵詢我的意見後，才帶我弟弟參加。葬禮結束回家聽她的敘述，果然如預期般>她說好在我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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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她會有初戀愛情的激素出來，腎上腺素馬上有好想愛她的感覺。就是她，她就是我心中真正的美、會心動的感覺，從小愛看書的我，在古典文學中，想像的愛情對象>就是如林黛玉般楚楚動人的模樣，我記得那時每次我去拿證件時，當時並沒有所謂的出國觀光，都是以商務考察名義出國，我每天要去外交部蓋印章，出入境管理局拿證件，我每次騎腳踏車、都騎得好快，因為她是在裡面做文書助理的工作，我想要早點回去就為了看她一眼，每次一回到旅行社坐在那邊就這樣看著她；就有難以言喻的快樂!可是我心裡非常清楚，她永遠不可能變成我的女朋友!我那時的老闆是依附在那家旅行社，當時旅行社的牌照並不容易申請，那年代只要有牌照，你就等於坐在銀行櫃檯收錢，而且錢還是放在自己的口袋!她的男朋友是我們旅行社的小開，所以她永遠不可能變成我的女朋友，也因為如此:我覺得我的初戀是完美的>那份情愫，那情竇初開的感覺>人一輩子僅有的一次，卻在不久後結束了!!!
讀育達商職時，我才意識到自己是有吸引力的，不管是同班的男生，或是其他班級的同學，不論男生女生，學長學弟妹們，在下課等公車時，從陌生到熟捻的時間是非常短暫的!由於當時的育達是全國學生人數最多的商業學校，只要是上下課時間，那種吵雜與紛亂可想而知，可是排隊的同學若沒看見我，確定我還沒出來，就會有同學進學校找我?她，他們寧可錯過班車，也要跟我坐同一班車回家!尤其是女生她，們總覺得跟我聊天是那麼輕鬆沒有負擔，我也不像其他男同學那麼色又俗氣，動偺就說喜歡與愛，一個學期下來>只要住在三重的學姐學妹們，都是一路相伴坐同一班車回家，至於同站下車的女同學，我更是一個一個送她們到家，所以常被我父母嘮叨:為什麼那麼晚回家，跟你同校的早就回來了!這麼晚你跑去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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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年輕人看到我這樣哭，就問怎麼了。老芋仔說可能想家吧！ 可是不是想家，我非常確定不是想家，就是看到那個人開始掉眼淚。陪另外一個老芋仔來的人，年紀大我一點，大概20歲不到，帶我進房間問我怎麼了？在安慰的同時，我說我不知道為什麼?後來眼淚擦乾、臉洗乾淨了，他們也打完一圈麻將，休息時間出來外面抽菸，年輕人問我：弟弟你怎麼了？怎麼看到我哭成那樣! 我回答不知道，那一天的記憶就是這樣>>我只記得那個人叫什麼名字!是一個船員，為什麼會來打牌？因為再過兩天又要再出國>>>>
民國六十幾年，我們的遠洋漁船常在找船員，所以隔幾天他又要出國。晚上我回老芋仔家睡覺，隔天他們又打牌，那船員也來了，他比較早到，我坐在那裡，他們有的在客廳聊天，他到房間跟我聊天，在那當下，那個年輕人就摸我的下體>我想他一定認為我喜歡他?我馬上把他手撥開？那種感覺我無法形容，是你要到一定的歷練以後才知道是什麼?給我五百塊那個老芋仔說：弟弟，你不是很喜歡他嗎？我答說沒有！他說你不喜歡他，為什麼看到他就哭？ 在他們的想法裡就是>>你喜歡一個人就有怎樣的行為表現。可是我不是!!!我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會哭?他碰我的時候我是排斥的，甚至是厭惡的!可是那時心裡就有一種奇怪的情愫!!!!化學反應：我想回家！因為這個世界好奇怪喔！事後也曾檢討是不是我喜歡他，可是還無法接受我是同性戀的事實?但我非常清楚!!!人生一路走來，我確定那是一個過程，但我決定回家的那天，大概第十幾天回家的時候，因為那時我爸媽已經登報尋人了，我沒看到報紙。剛好我弟妹大一點了，在三重重新路上走來走去找我，我剛好下車準備走回家的路上，我弟妹看到我，從後面追上來：哥！你去哪裡？大家都在找你，就把我叫住!離家出走了十幾天回到家，我爸媽卻也沒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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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以我現在的心態，我的個性，我是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可是他當下只是想他的需要，並沒有考慮到我的心態，可是我不會形容那種心態，那種心情就是：I don’t know. 在那一次做的時候，我沒有射出，因為他興奮過頭了嘛?而那過程的時間很短，也許不到5分鐘吧！他就射出了，射在我嘴巴裡。我聞到那個味道，好可怕喔！嚇死人了!我就「噁」吐出來，趕快從床旁邊滾下來>>我真正嚇到是這個階段，就是他射出精液在你嘴巴裡面，那個味道你會覺得可怕又噁心!!!我會覺得：怎麼有這一段？
孽子裡面沒有寫到這一段呀！但那時我光溜溜的，他已經射出來了，我卻還硬邦邦的，我就是中國人的size，還OK啦！然後他就去洗澡了，洗一下他看我還硬邦邦的，因為那種年紀勃起就很難消下來，然後他就幫我手淫，但也是打不出來，因為我從來沒有出來過的經驗，然後他又用口交。可是我覺得為什麼我會繼續接受他的行為?是因為我有個觀念：我覺得男人要有男人的樣子，那他剛好是>雖然是老兵，卻長得蠻粗壯的，我繼父是比較瘦高型的人，那個老兵是屬於強壯型的、有肉的、有胸毛的，他身體給我的感覺就是很多毛。而你的做愛對象、第一個對象，就心理學上來說…應該是印象很深？加上我在心理對繼父的恨意與叛逆>你會選擇不同類型的???對這種型的人比較沒有抗拒心，而且他長得又很和藹可親，他繼續幫我做，可是做了很久都沒有出來，因為沒有概念，沒有感覺，這種東西就是你如果沒有先入為主，就會沒有感覺。然後他也累了，因為他也做工很久了、嘴巴好痠，他說：你怎麼那麼厲害？都弄不出來。然後他叫我去洗一下，就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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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育達讀書時的英文老師給我的典範，讓我在行為上會有公.私兩方面不同的分野!!!
當時台灣最流行一句話(台灣錢淹腳目)意思只要你肯努力，賺錢的機會多的是!那時因為中日斷交>所以高級家電.音響主要以歐.美為主，但台灣人心目中還是熱衷於日系品牌，所以有機會去日本.幾乎都會夾帶家電回國，而台灣許多家電器製造廠也都有日本人股份，老闆對商業行為的敏銳度非常人所及，台灣經濟奇蹟由那時起飛到一定的成果，電視.冰箱.洗衣機都已普及但最大的商機>>>錄影機尚未普遍，而國外的對戰卻已如火如荼的展開，本來只有Beat.但後來VHS加入戰局，我很慶幸自己能夠參與這場商業戰，因為我亮眼的成績，為我帶來了自信!
第十部長篇小說 (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