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老病死尋常是】 【敢問蒼天繞過誰】🙏
早上快要交班時鳳姑沒來拿錢?鳳姑身體越來越差?聽她說有時還會到醫院吊點滴?沒來也沒差,我把該分給她的錢交給助け保管,騎著機車直接到了《凱撒三溫暖》
話說回來在此之前我都轉交敏子拿到她家給她,某次她人在醫院,敏子身上帶著錢就閒不住,那天連同賭客還錢分了九千多元,敏子興起跑去台北市赤峰街玩四百五百的四色牌賭場玩牌,賭了一天一夜,到早上交班才回來?
一回來倒頭就睡!任誰叫都叫不醒?她女兒阿娥了解她脾氣,就對我說【阿胖...讓她睡ㄌㄚ,她今天的工作我來替她做,下午她就會醒來,我再問她發生什麼事】
敏子下午睡醒後,第一句話就開口罵【ㄒㄧˋ。ㄉㄨㄚˇ。ㄎㄡ】沒事幹嘛把錢拿給我?害我跑到台北赤峰街賭場輸了一萬多元,若不是要上班,您ㄓㄡㄇㄚˋ駕不甘心回來。
我被罵的一頭霧水?鳳姑沒來把錢拿給敏子讓她轉交已經好幾次,她跑去台北賭場賭輸錢跟我有什麼關係?阿娥在旁邊笑邊罵【妳是輸錢輸到ㄑㄧㄒㄧㄠˋ亂罵人嗎?輸錢干阿胖屁事】
敏子其實不是存心怪我 ;她其實是罵她自己就是賤;身上不能有錢,錢多放在身上就會【過敏】甚至【雙手癢得難受】阿娥問她【睏飽ㄇㄟ?睡不夠繼續】敏子起身問阿娥【妳要回家了嗎】阿娥說要等她兒子女兒一起來賭場這再一起回林口。
阿娥何時想搬去林口住?我也不甚清楚!
阿娥對她老公言聽計從,買林口的房子當然是拿她的私房錢出的頭期款; 剩下再來的貸款的部分就由她老公負責。她老公喜歡靜,所以幾年後交屋就急著催促阿娥要搬家?但阿娥一直捨不得三重這裡生活機能方便,才會讓兒子女兒繼續註冊在【三光國小】【三重國中】
當然...誰也沒想到數十年後林口會變得如此繁榮?【時空背景不同】我們不是先知,俗語說【千金難買早知道】😄😧😱😭
阿娥小學畢業後就到紡織廠上班,她又愛加班賺錢,敏子他們家以前住的是大同南路未拆遷開通《電信街》前那種老式的三進五進的大三合院,那時三合院都有人在賭博,輸錢就會想辦法借錢,不知什麼原因就找上阿娥借錢?
那是閩南話俗稱的《日子錢》【子的讀音要唸ㄚ】那都是普通人家私下借錢,雖然利息高,借三千元要先扣掉利息10%拿兩千七百元,但應急卻是及時雨,並且金額也不是很大,這樣阿娥竟然也存了足以買房子的錢!
當時三重一間平房才不過台幣十萬元左右就可買到,新莊.五股.蘆洲.更便宜!
阿娥老公是附近媒婆介紹相親認識的,不到一年就結婚了。她老公我只見過一次,就是走在路上你不會特別注意的人的模樣。
結婚後兩人在大同北路與公婆住在一起。沒多久阿娥就懷孕了,阿娥還一直上班到孩子快出生前才請假。大兒子生下後她還是繼續上班,直到女兒出生才辭掉紡織廠的工作。
阿娥閒在家帶孩子,看她老公每天在買報紙看股票?問他這是幹嘛?他老公很耐心地解釋說股票有賺大錢的機會,阿娥試著買了一支小股,才幾天就賺了錢?阿娥再問他老公還可買哪支?又是賺了錢!所以阿娥靠著股票賺到比放【日子錢】更多的錢,股票開始飆到萬點前,她著實賺到不少!
所以她老公向她提起林口長庚醫院附近的電梯大廈是《三重幫》所蓋的,三重客運總站就在旁邊,到三重不到一小時,阿娥相信她老公眼光絕對不會有錯,順理成章地買了。
阿娥她沒讀多少書,當時買股票都是她老公叫她買哪家就買哪家,股票接近萬點前,阿娥老公忽然要她把所有股票全部賣掉,阿娥因此逃過當時的股災!🙏🙏
這段經過聽阿娥說起,總覺得她老公應該是與貿易金融會計這類行業業務有關的從業人員,因為有意識到股票不斷地飆高,早就超過台灣當時產業真正的現值?
提到《三重幫》只要是老三重都知道是什麼意思。從我小時候就有印象的《天台戲院》《三重客運》還有許多公司,跨足的行業從建築到承包工程以外,以及銀行體系的投資,還有證劵行體系投資,這還不含括保險業體系的投資,當然從政的更不在少數?當時台灣省尚未被李登輝廢省,國代已經廢掉,但立委只是投票部隊,什麼法案都是李登輝說了算。
母親在我國中時曾與其中一個市議員結拜,母親對她一直感激有加,因為當時缺錢招會籌錢,卻被跑了幾個,母親是逞強好勝的,寧可自己想辦法也要撐住?但是...真的太多錢了,母親終於撐不住時,是她建議與會腳明說,把會結束,至於錢要如何還,我來替妳保證,黑肉ㄚ別人我不信任,但是妳的人格我拍胸脯保證。至於姓名...暫不明說。
當年只有台北市一個院轄市,縣市議員的權力算滿大的;省議員更是高不可攀,有她幫母親擔保,母親才從每日愁雲慘霧的日子走出。當時我們只有我與繼父和大妹在賺錢,但根本湊不出多餘的錢幫忙母親,母親那段期間簡直快要被錢逼到發瘋?以母親的射手座樂觀個性要讓她成天愁眉苦臉事情的壓力要有多大ㄚ😱😭😱
三重幫對於當時台北縣市的發展助力許多,當時偏遠地區交通不便,所以居民都以當地務農的人為主,房子翻修也都是自行找人承包,所以偏遠的金山,萬里,這類濱海鄉鎮地區都沒有什麼建設公司去蓋房子。
三重幫有客運公司,除了三重客運還有首都客運,他們先從三重本地發展,再向外擴開至新莊,五股,蘆洲,樹林,三峽,八里,淡水,在決定新建案前,公車就會開始規劃路線行駛。
我還記得因為尿道發炎,《北川》老闆介紹我到《台北醫學院》就診,當時只有首都客運有車班從三重到吳興街,醫院周圍一片荒涼,比起三重當時的《分子尾》還冷清?當然我是後來才知道,原來那裡有軍營駐紮?所以許多土地都未蓋屋居住。
所以三重幫在老三重人心目中是《褒多過貶》凡事都要從另外的角度思考,蓋房子賺錢,為了讓人有購買意願,把公車站設在建案附近以提升銷售率,就是一種很普通的行銷手法,買地建屋賺錢再投資,本就是光明正大的商業行為,但就是有人會抨擊他們?
可是像阿娥老公一說房子是三重幫蓋的,阿娥毫不猶豫地出錢,這就是三重幫長期經營贏來的信任。
阿娥因為她老公說的關係,二話不說就買了林口的房子。不過阿娥老公確實很會投資?買屋是一坪不到幾萬元,蓋好到交屋已經一坪飆到十萬元以上?阿娥本來說裝潢好要租出去,為何改變心意只有她自己知道吧?
敏子問已經玩幾釦了?我算了一下身上的錢,應該還未到二十釦?正好《ㄋㄞˇㄐㄧ》要回去上班,出來喊缺一腳,阿娥馬上說【ㄨㄚ來】
《ㄋㄞˇㄐㄧ》其實名字叫做麗芝,以前敏子都叫她《ㄌㄧˋㄓ》不知道哪一天突然被敏子聯想到【荔枝】敏子習慣說閩南話,荔枝的閩南話就是《ㄋㄞˇㄐㄧ》叫慣了就變成《ㄋㄞˇㄐㄧ》😁😁😁
《ㄋㄞˇㄐㄧ》在正義南路與光興街交叉口剛蓋好沒幾年的《新光百貨》上班,後來《新光百貨》支撐不住,五樓六樓改為《凱撒三溫暖》她就直接去應徵會計,當時她想法是反正會計薪水都差不多,沒想到老闆也是三重稍有名望的人?
《ㄋㄞˇㄐㄧ》除了薪水以外,還有小費的分紅,男性三溫暖都有色情交易,只是不明說罷了,掛名經理的好幾個,假如出事要人頭頂罪,就讓掛名經理們自己去喬,看是要罰款或是入監服刑,就看法院怎麼判決定罪。
當時有《違警法》《妨礙風化》警察的權力算蠻大的,有些警察也是包山包海的?俗話說【敢死的挾去配】像當時台北市中山北路的分局就被謔稱【天下第一局】這故事以後再寫。
《ㄋㄞˇㄐㄧ》會拿三溫暖的折價劵給我,我有時想舒服地泡澡,就會去三溫暖,價錢比同志三溫暖還便宜,設備又好很多,有時《ㄋㄞˇㄐㄧ》看見我去,還會要櫃檯打柳橙汁請我。😁😁😁
機車停在光興街巷子裡,樓下有小吃店,還有路邊牛排,我怕睡太晚,機車會阻礙店家做生意。
昨天晚上賭客一直此起彼落的,我完全沒有心思休息,這幾個月晚上三桌的機率很高,有些賭客是母親她們原本都沒見過的,但是他們也只是來賭四色牌,沒有什麼奇怪的行為。
阿蔡姨因為吃飯的人越來越多,菜錢一天兩千元已經不夠,我又再多加兩百元變成兩千兩百元,至於加菜則聽敏子的意見。早餐的開支也變多了,一天賭下來,至少都超過五十釦以上,偶爾還會超過六十釦😱
母親看場子生意這麼好,除了我該給她的錢以外,後來知道她有欠阿娥.阿莫她們這些賭客的《日子錢》我也與妹一起跟大家協調如何歸還,偶爾她會問我累不累?我也不知從何說起?身體是撐得住疲勞,只是做一休一作息太不正常。
《凱撒三溫暖》的設備非常齊全,我盡情地享受熱水淋浴,水力強大到沖洗都像在按摩穴道。在熱水池泡澡時,池子裡有冒起的水柱,衝擊著身體的每個部位。我不喜歡蒸氣浴,烤箱則偶爾會用,但兩百元這樣的享受實在太便宜了。👍👍👍
凱撒的浴衣是日本式的短衣加短褲,睡覺時很容易就會把繫上衣的帶子鬆開,短褲是鬆緊帶,長度卻是一般男性四角褲的長度,經常看見有人睡到全裸,甚至還呈《一柱擎天》第一次去見到這《風景》整個心臟都一直小鹿亂撞個不停!😁
但我非常有自制力,一般男性三溫暖不是同志聚集交歡的地方,或許有人認為那是無意中的裸露?在此之前已經有《天龍三溫暖》發生同志被威脅的新聞報導,尤其凱撒位在三重,我沒那麼花痴想去碰那些男人,雖然很多都是性感肉壯的刺青男?
但我還是會到寢室區賞鳥,感覺有些人是故意露出下體,假裝睡到忘我手卻在自慰?我總會提醒自己【看看就好】閩南話說【看千看萬看你這個懶叁】我沒有男同志【不是的最好的直男情結】要玩?有的是機會,別把自己曝露在危險的環境,畢竟...開賭場這兩年,認識我的不在少數,《ㄋㄞˇㄐㄧ》還是我的賭客,要是鬧出什麼事,怎麼對母親交代?😅
另外一個睡覺的通鋪是完全無光的。日式榻榻米枕頭隨意擺放,被子則放在寢室門口,想要拿隨時可以拿,我曾遇過有人在我身邊故意脫光自慰,雖然很刺激,但這絕對是最危險的事情,一旦你伸手碰觸到他,會出什麼狀況難以預料?道上混的兄弟有人也許會私下找人玩,但在三溫暖這種地方?還是...算了吧!😅
我走到視聽室找個位子躺下,閉上雙眼假寐,不知不覺真的睡著了!可能真的累了?醒來已經是晚上六點了?冬天落日時間早的關係。再度走到淋浴區沖洗一下,走到櫃檯要付錢《ㄋㄞˇㄐㄧ》已經在上班了。我笑著問何時有空?《ㄋㄞˇㄐㄧ》回我明天下班就過去捧場😁
一整天下來都在睡懶覺...走出凱撒三溫暖卻想不出要吃什麼?打公共電話給小莊,他說正在加班,謔謔地問【你要過來嗎】我回答他晚點再打電話吧!
騎車到天台廣場一樓的《肯德基》 人還蠻多的😨我想吃《比司吉》排隊買好【三塊雞與比司吉加百事可樂】都過了七點了。騎車回家,一進門老爸就與我說成哥昨天有打電話找我,我坐在客廳陪老爸說了一會話,回到房間拿起電話分機撥給成哥,成哥家沒人接聽?應該是出去買東西吧?
我從書架隨意抽了一本書,是【森村 誠一/人性的證明】每次看這本書我總會情不自禁地陷入沉思,不想吃東西還讓心情變沉重,我找了【三毛/撒哈拉沙漠】看她描述幫沙漠的原住民醫治牙痛的過程,心領神會地不知不覺把東西全吃完了😁
再打給成哥吧...成哥接到我電話問【小楊回來台灣加簽在日本居留期限,可能會待到農曆春節後才回日本?農曆初一你有空嗎】我躊躇了一下,對成哥說今年農曆年場子可能還是要開,我算一下我們的這一班的日期,時間允許我一定會過去。成哥說【再打電話確認囉】😅
【飽暖思淫慾】😁打給小莊他問我要過來了嗎?男人真的是只懂得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認識我之前他沒有太明顯的性取向,在偏遠的台東縣山區長大,青春期開始發育前,看著族裡的大哥哥姐姐會偷偷摸摸在溪邊玩水時,會互摸對方的身體本來還不知道為什麼?後來他陰毛生殖器發育完整時,就有大姐姐找他去溪邊玩水!小莊的成人禮就這麼完成了。😁
聽他描述這個過程就超級好笑的!後來也會有別的姐姐找他去《玩水》在他那時的生活中《玩水》的意思就是【一邊玩一邊會流水】😁
服義務役士兵時,軍營有同袍在站哨時摸他下體,他也沒反抗?因為曾見過廁所有人在吹喇叭,他還躲在隔壁間廁所偷聽,他形容只是聽見那聲音,就讓他那個了?第一次被摸時他說心臟一直砰砰砰地跳不停...😅
當然同袍讓他嚐到了男人的滋味,但他也沒沉溺其中,因為那個同袍不久後退伍了。但是【好奇心會殺死一隻貓】豐年祭回家時,族裡的人喝酒都喝到不省人事。他借著酒意壯膽,偷摸了好幾個長輩們的那個,他形容那種感覺像在當小偷?但摸到對方勃起就好刺激。
與他認識是在【寶園戲院】當時專門播放色情電影的電影院,電影院很大,售票口在一樓,可以搭電梯或走樓梯上去。到了四樓入口處有爆米花機還有賣飲料零食的點心區。啤酒與菸當時沒有菸酒牌的店家是不准販賣,所以都是看電影的人自己帶進場。
我的煙癮不大,看電影只是為了找男人玩,螢幕上放映什麼根本不在意,還在【宏塑】工作時,我還會找時間來這兒發洩。開賭場後有一次來,看見有菜市場的攤販來,我二話不說立馬離開,之後就不敢再去那了。
我問小莊是否要幫他買宵夜過去?他回答說正在喝啤酒,他們工廠老闆的兒子今天去聚餐,有帶一些好料的食物給他,所以他去雜貨店買啤酒來喝!我騎車出門到他工廠,當時並沒有手機這類東西,工廠位置偏僻,小莊把工廠的門鎖打開一條縫,我到了以後直接開門進去便把門上鎖。
宿舍在工廠二樓,只住了小莊以及一個逃逸的外勞,體格算不錯的,但是不會說中文,簡單的回應還可以,稍微複雜的言語就完全不行。我上二樓小莊的房門開著?原來與那個外勞一起在喝啤酒?
房間裡有老闆幫員工裝的電視,只是沒有第四台,我很好奇既然有電視,為何不安裝第四台,那電視是要看什麼?後來才知道是老闆家換新的電視,舊電視丟掉可惜才放在工廠,因為根本沒人有空看,小莊就直接搬到二樓宿舍他的房間。
小莊與外勞喝著啤酒看著色情錄影帶,當時家裡買了VCD原本的國際牌VHS錄影機丟了可惜,我便搬給小莊讓他下班有電視節目可看。只是他對電影沒興趣看,歌廳秀那種性暗示黃色笑話他也聽不懂,只有色情影片他才提得起興趣?並且百看不厭?我...真的是服了他😨😨😨
入夜了,但是兩人都裸著上半身;因為有見面過,外勞跟我說【哈囉】我脫了鞋子進到房間,把外套掛在掛鉤上,兩個人看著色情影片還指著影片中的角色的動作色色地笑。小莊不知與他說什麼?那個外勞突然大聲笑起來?
我問小莊是對他說了什麼東東?小莊很曖昧地不回答我?這時小莊問我要喝啤酒嗎?我搖頭說不用了。小莊說那一起吃東西吧。
我把長褲脫下吊在掛鉤,房間裡有點暖,我把上衣也脫了只剩一件吊嘎內衣,便靠牆坐在塑膠墊上。
我喝著自己帶來的冰咖啡,天氣雖然入冬了,但我還是習慣喝罐裝冰咖啡,聽著CD隨身聽裡播放的日文音樂,叁個原本互不相讓的男人,一起在三坪不到的小房間看著色情錄影帶,這情景怎麼那樣熟悉ㄚ😱😱😱難道...😨😅😭
從國中開始我就有著好像可以看見未來的事情那種感覺?但卻又無法明確地知道是何時會發生什麼事?曾經重覆了幾次?我也記不得;只是每當出現這樣的狀況我只能訝異卻什麼也不能做!
我何時見過這場景的?推算時間應該是在【金塔實業】或是【福興塑膠】工作時期。當時我正陷在與吳澤斌的《斷.捨.離》困境中掙扎,哪來的心思去想另一個可能?那段期間我想盡辦法疏遠吳澤斌,為的只是讓他重回父母對他給予厚望的人生。
如果這些事情都是必然會發生的?如果我離開福興,再到金塔,再到北川,再到宏塑,那些工作對我都只是必經的過程呢?那麼小燕子與她二哥會動輒有空到倉庫找我聊天談心卻沒有任何曖昧的情事發生就不足為怪了!
呂さん與玉秀那幾個歐巴桑在我離職那天哭得淅瀝嘩啦是應該的嗎?這是多麼殘忍ㄚ?為了我必需走過一個故事,老天狠心地欺負他們這些善良單純的長輩們?這未免太不公平了?
如果我是因為逃避領班熱情的注視才轉職到宏塑呢?如果我是為了告訴自己別想太多而把生活重心寄情於工作呢?那麼與小莊的偶遇就不是偶遇而是照著劇本的一場戲?
如果這些都是命中註定要發生的?那麼小莊在我生命中扮演的是哪個角色?他會在我生命歷程停留多久?或者...我會在他生命旅程中停留多久?
耳中聽著《ビリ.バンバンー/さよならをするために》腦海裡浮現的卻是《席慕容的詩作/蘇來譜曲的/讓我與你相遇》
假如我來世上一遭 ...只為與你相聚一次...
只為了億萬年的那一剎那...一剎那裡所有的甜蜜與悲悽...
那麼就讓一切該發生的都在瞬間出現...
讓我俯首感謝所有星球的相助...讓我與你相遇...與你別離...
完成了上帝所作的一首詩...然後...再緩緩地老去...
讓我...與你...相遇...與你...別離...🙏🙏🙏
冥冥之中彷彿有一雙看不見的手在掌控這一切?我也許有機會看見可能的未來?但是我完全沒有能力改變?即使我自認為的【逆流而行】都可能是原本就預定的旅程?
我...忽然失去了興緻;看著小莊的背影,默默地把衣服穿好,對小莊說我要回去了。小莊以為我在生氣?解釋說那個外勞對他講的是好想那個ㄨㄨㄨ,他的東西很大ㄛ...上次看影片時,他忍不住在我面前打手槍,還要求我一起陪他打手槍。
我真的不知如何回應?對小莊說臨時想起場子有點事情,我先回去處理,改天再過來找你。
從五股工業區延著堤防道路騎車回家的路上,我在二重疏洪道停下機車,走到堤防上,已經起風了...冷冷的風吹過來,心思卻五味雜陳?推算夢見那個場景應該是六年以上?那麼久的未來在六年多以後才出現?這算什麼ㄚ?這根本不是上帝的手!這是玩弄人類心靈的魔鬼!
在堤防吹風吹了多久不太清楚,但菸癮不大的我把一包【百樂門】抽到剩不到幾根?應該有一小時了吧?
回到家裡家人都睡了,我也有點睏意;拿起還放在床邊的書,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早上醒來還不到八點,我問老爸吃早餐了嗎?老爸很節儉,甚至到了摳門的程度?捨不得吃,捨不得穿,但是蔣經國一開放榮民返鄉探親,老爸毫不猶豫地請台北的堂姐幫他辦理台胞證,無論多少錢他都要回老家一趟?
為了他當時的大陸返鄉探親,母親替他準備了許多五分重的金戒指?當時金價一台兩多少已經記不得了?但應該不到台幣一萬元吧?
還有幫他準備許多打火機,以及一些可以攜帶的小物品讓他可以送給老家的鄉親。
老爸私下換美金多少錢原本沒人知道,是後來裝箱的打火機導遊打電話來提醒不能攜帶,因為是我接到電話,導遊順便提到美金已經幫繼父換好一千元的一元面額零鈔。二十元面額零鈔的換好五千元!😨😱😯
當時台幣尚未升值,老爸肯拿這麼多錢回去老家,可見他是節儉摳門但並非沒錢ㄚ😄😄😄
我知道他早餐都是蒸饅頭吃,就著昨天的剩菜便算一餐。果然他已經吃飽了。我刷牙洗臉穿好衣服準備出門,才想到百元零鈔昨天早上都寄放在助け那裡。不知道鳳姑有沒有來拿回去?
一到場子,美英她們正在算帳,賭場竟然沒有半個賭客?敏子把我們儲藏櫃裡的東西一一拿出來準備交班,突然聽到美英與哄姨ㄚ的對罵聲?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兩個人互相指責對方如何如何?敏子聽到後來也快要忍不住開幹!這時助け從樓上走下來,對著她們說【九點要交換班,妳們這樣吵,(ㄉㄨㄚˇ。ㄎㄡ)他們怎麼接班?您ㄛ...實在有夠ㄌㄧㄡ。ㄌㄧㄢ。ㄝ】
人家交班給妳們至少都有一桌賭客,有時還有兩桌,妳們昨晚明明有賭客要繼續賭?妳們沒錢借給賭客也就算了,竟然連賭客要離開了,妳們連上牌桌湊一腳的錢都沒有?開賭場開成這樣真的【做人從來沒見過】
我問助け鳳姑有過來拿錢嗎?助け說沒有,錢還在他那裡。我說我零鈔沒準備多少,先麻煩你拿給我。助け說等會就交給我,美英與哄姨ㄚ還在吵?助け說【夠了沒】妳們租金跟(ㄉㄨㄚˇ。ㄎㄡ)他們一樣都是一天一千元,妳們這樣?(ㄉㄨㄚˇ。ㄎㄡ)他們怎麼叩賭客來?
美英與哄姨ㄚ嘴上還唸唸有詞地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我拿起電話開始叩咖;阿娥跟著阿蔡姨上來二樓,見我在打電話?阿娥說等一下ㄌㄚ,現在才九點不用那麼急ㄌㄚ,十分鐘之內我保證馬上有人來!
敏子【哼】了一聲回嘴說【妳駕利害?不會去做仙ㄚ】只是到了十點後,還是只有一桌賭客?這很不尋常?老媽她們都沒來,我有她們的電話號碼卻不敢打給她們,因為老媽她們有交代過,將近兩年都已經習慣到我的場子玩四色牌,沒來一定是有事情耽誤,所以敏子跟我們三個只能面面相覷的對望...
敏子不知道忽然想到什麼事?對我說【ㄉㄨㄚˇ。ㄎㄡ】你去菜市場賣金紙的那家買一百元【金白錢/冥紙】我好奇地看著她;敏子只說【趕快去ㄌㄚ不要多問】
買完冥紙回到場子,敏子要我跟著她到樓下燒冥紙,要燒之前敏子還唸唸有詞地說一些請好兄弟幫忙的話?燒不到一半的時間,母親從巷子口慢慢地走進來,旁邊還跟著周太,兩人看起來像是在談什麼事的模樣?敏子開門讓她們倆上樓,我與敏子繼續把冥紙燒完。
燒完冥紙上到二樓,母親與周太還有圓吖在談論賭場接手的事情?我覺得莫名其妙;接手賭場都快兩年了,周太現在是來談什麼?頭腦有問題嗎?
只聽周太一直在誇我多老實多乖巧?還一直強調賭場是非多,讓我在賭場混日子對我的前途不好ㄌㄚ這類的話?我心裡想【賭場是非多?那妳還硬要進來攪和?妳是天生的賤貨ㄛ】
敏子聽周太在那胡天說地,忍不住說【ㄉㄨㄚˇ。ㄎㄡ】接她母親的位子已經兩年了,賭場生意比起以前差多少妳沒看見嗎?一萬五?真虧妳有臉說得出口】
周太這時反倒正經八百地問【那黑肉ㄚ妳要多少錢才肯讓我頂妳這個位子】母親這時也火大了;回嘴周太【幹你娘ㄟ!當初妳一直嫌一萬五太貴?要求我只拿一萬元妳才願意接手?ㄨㄣˋ宏基頂我位子,沒幾個月,抽頭的錢從不到兩萬,一直越來越好,現在一天至少都有三萬多,妳要我開價?好!一個月給我三萬,給我兒子三萬,要不要一句話】
這時門鈴響了,敏子去開門,只見《俗ㄌㄚ陳》跟著阿莫,阿梅さん上來,阿珍也跟在後面,阿珍跟我說老媽下午才會過來,清鳳要回來過年,順便要買東西寄回日本,ユキ開車與老媽到桃園國際機場接她,最快也要到下午了。
《俗ㄌㄚ陳》是敏子私下嘲諷他的稱呼;當面都叫他《陳仔舍》閩南話讀音《ㄚ。ㄒㄧㄚˋ》他的故事也挺有趣的;只是說來話長。
他常自嘲說【ㄨㄚ。ㄒㄧˇ堂堂五尺以上男子漢,不是怕老婆是疼老婆ㄛ😄】雖然這樣說;但偶爾也會發發牢騷【男人偷吃ㄐㄧ要記得擦嘴,我是懶得擦嘴還亂噴口水,現在每天都要『ㄙㄨˋ。ㄐㄧ。ㄐㄧㄥ?呷雞湯』兩邊都要應付,若不是我身體好?又粗?又勇?換做別的男人?哼...早就《精盡人亡》😄😄😄
敏子總會回他【查ㄅㄛ郎只剩那一張嘴】😠😁
敏子拿著四色牌準備開桌,順便問周太欠一咖要湊一腳嗎?周太說她沒有要賭。敏子嘴不饒她【笑死人...來賭場不是來玩牌,難道是來這裡遊賞百花兼吃飯嗎?妳以為是參加進香團跟著走都不用出什麼錢嗎😠】黑肉ㄚ換妳來!
只聽阿莫笑罵說【ㄇㄞˋ來亂ㄌㄚ...叫阿胖來玩牌ㄌㄚ】母親笑罵說要給妳們贏錢都還被妳們嫌?周太這時站起身走到牌桌旁坐了下來,敏子臉上的表情就一副看妳多會閃的樣子?
阿蔡姨看今天中午吃飯人不多,看第二桌玩到快到釦才把菜端上,從早上到吃飯才收不到三千元抽頭的錢?許久不曾如此,敏子嘮叨說都是美英她們帶ㄙㄞˋ,賭場要一直持續賭客才會多,哪有賭客要賭,賭頭卻缺錢上牌桌?
幸好吃過飯賭客陸續進來,敏子好像才放寬心住嘴。
她打電話要叫感冒糖漿,只聽她與電話另一頭說了一會,接著說那你準備好我叫阿胖過去載。
我問敏子姑婆兒子不願載來嗎?敏子說不是;他老婆接的電話ㄌㄚ,你姑婆死了,她兒子忙著跟他妹妹去辦後事,人不在藥房裡,她老婆拜託我們自己去載,還說要等到你姑婆出殯後才會有空送貨。
母親還在賭場哈拉沒離開;聽到姑婆死的事,只說了一句【姑ㄚ死了ㄛ】隨即沉默不語...😅😧
姑婆是外祖父的妹妹,小時候我總厘不清這些稱謂,後來才稍微弄懂一點,姑婆很疼我們家幾個小孩,賭博贏錢都會給我們零用錢,姑婆還有一個妹妹,但我對她印象超級壞的。她在重新路三段開旅社名字好像是【九龍旅社】算當時設備蠻先進的旅館。
對她印象不好是我國中時,母親說【外祖母/香仔ㄚ】要她初二帶孩子回娘家吃飯,母親很不喜歡外祖母一見她就嘮叨她賭博的事情,所以叫我帶著弟妹們過去,她不想去。
那也是我第一次見到她,她在吃飯時問東問西,最後繞到的話題還是母親賭博的事情?我聽得只覺妳知道什麼?
妳有錢人不知道沒錢的苦?母親許多事情都咬著牙自己苦撐,繼父從小妹出生前就因長骨刺而無法工作賺錢,小孩子誰養?母親也沒回娘家找外祖母要錢,妳這個老姑婆懂個屁!😠那天我真的一直跟她頂嘴,她竟然還罵我《母親不識字不會教兒子》
所以我一直對這些親戚五十隔壁一百覺得很厭惡...外祖父一輩子從來沒工作過,自從母親的弟弟不到一歲夭折後,外祖父好像從沒回家睡過?甚至母親剛帶我離開林家回到外祖母家暫住那段時間,我都不曾見到外祖父!
外祖父是風月場所有名的【黑狗兄】身上沒帶錢都能四處玩?每次欠人錢到一定金額,就會有人來問【黑狗兄...現在要用哪塊田地或房子抵?】既然外祖父有這麼多地產房產,母親沒有回娘家求援或是爭財產?這哪是妳這種庸俗粗鄙的老姑婆比得上的?
以前的年代是祖產只有男的才能分,女的完全沒資格,姑婆她們兩都過得不差,應該都是找到門當戶對的人家聯姻,以前女生在家裡要被婆婆看重,嫁妝多少是關鍵!
【黃春明/嫁妝一牛車】描述的就是那年代的故事。家中長輩沒分家產給她們,但是嫁妝卻備足面子與裡子,小姑婆尤其嬌氣,姑婆都曾說她是【嬌生慣養】
我坐在母親旁邊問要回家了嗎?我要去載感冒糖漿,順便載妳回家吧。母親說她要到重安街找【アセキ】我說那我出去了。
【アセキ】是外祖母領養的女兒,外祖母因為【算命ㄒㄧㄢ】警告外祖母母親是【掃把星】轉世,留在家裡會剋死父母家人?所以母親才會被送給林家當【童養媳】
外祖母總共收養一女兩男,後來又收養一個女孩準備給另一個男的當未來的老婆?只是事與願違,只有最大的男女成親,另外兩個各自男婚女嫁?【アセキ】我原本該稱呼為阿姨,但後來變改稱舅媽?真是XXDD?
載感冒糖漿回到場子,敏子已經在開第三桌了。金蓮與小玉聊天,阿文各說今天早上忙著拜拜,敏子說準備好了,幾個人一起上了牌桌賭起來。
我也上去湊一腳,圓吖最近冒出一個乾女兒,還會帶她號稱的老公一起過來賭,賭不到一釦,老媽.清鳳.明明.三個人一起來了!
我才剛起身讓她們,敏子說再湊第四桌應該可以?要我打陳太的B.B.Call😄我順便問阿文各阿財今天工地有做事嗎?阿文各說不知道ㄟ,你打看看吧?才正說著助け從樓下走上來,阿財與阿里哥哥以及寶珠姨的大女兒都跟著上來?
助け一聽要開第四桌馬上說我湊一腳,賭客要稍微換一下牌桌了;因為有些賭客都是自己家人或親戚一道來捧場,賭客少時勉強湊合,賭客多就會自然錯開分桌避免對賭,我原本以為要上牌桌?但是陳太也來了,還說【阿胖叩我我哪有可能不來】
周太原本在裡面的牌桌賭,後來換到外面來賭,敏子幫老媽拿了感冒糖漿給她,順便把收到釦的抽頭金拿給我。
以前從來不擔心今天抽頭有多少錢,但是開始幫母親還【日子錢】以後,就覺得每次當班一定要做到三萬元以上才夠開銷?我想敏子與我都是相同的心情,所以早上賭客少她才會要我去買冥紙來燒?甚至還怪美英與哄姨ㄚ她們那班帶ㄙㄞˋ?😠
清鳳對老媽說她許久沒玩四色牌了,今天她想賭通宵好嗎?老媽關心她問你身上台幣夠嗎?清鳳說她在機場ATM領了一萬元應該夠了,老媽說沒關係,我回去前再拿五千元給你,賭博身上的錢要帶足【有錢才有膽/膽氣要足才有氣勢贏錢】😁
金蓮說阿胖你問一下楊小姐有空過來嗎?小玉也在,我們幾個玩通宵【気持ち良いよ】😁我回答金蓮楊小姐沒有給我她的電話,我也不方便問她。
賭客多就很容易分出賭快賭慢的差別?四色牌一桌六人玩,快的一釦有時不到四十分鐘,尤其楊小姐在玩牌不僅玩的速度快,牌品好以外,蓋牌時就在準備搓牌,要換另一副牌更是迅雷不及掩耳地快,我每次與她同桌賭,都會被她笑說【阿胖...你手別過來小心我打你的手】😁
中午吃飯人少,所以晚餐敏子沒有提醒我加菜,黑人叔叔打電話問有欠咖嗎?我說你先過來吧...
樓下有人按門鈴?我正納悶黑人叔叔怎麼那麼快?我下樓開門,楊小姐來了😁她一上到二樓金蓮笑著說【你有聽到我在說你壞話ㄛ】楊小姐問怎麼了?金蓮說清鳳今天剛從日本回來準備留在台灣過年,說想玩通宵,我才正說到你你就來了?😁
楊小姐就是很大氣直接問我她的咖啡還有嗎?我拿給她看,她說幫我到【全聯社】再買一盒吧?金蓮說阿胖也幫我買一盒。我點頭說【OK】我現在就去買。
晚上八點多老媽她們幾個都要回去了,外面那一桌賭客挪進裡面,老媽說外面好像有點飄雨的樣子?她自己坐計程車回台北就好;老媽從皮夾拿出五千元交給清鳳就離開了。
敏子收桌子掃地算了一下今天玩了多少釦?輕聲說還好有楊小姐.金蓮.小玉.清鳳她們幾個玩快的咖凑成一桌,不過今天應該不會到五十釦了?
我看著敏子想...可能今年我們太習慣每次輪班都是馬上三桌滿桌?突然一天生意不好就開始擔心緊張?【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人總有不順遂的日子ㄚ😅
接手賭場快兩年了,或許超乎敏子對傳統賭場賭頭的觀念?賭客來的次數也超出她預期的想像?但這些突然冒出來的賭客不會另有其他原因嗎?
以前我記得賭場是開在哄姨ㄚ她家裡?母親負責煮飯,有空她就往台北骰子場跑,有時她還會把台北骰子場的賭客帶來三重玩四色牌,但每天算帳就是三十釦上下?
而且她們當時並無分班,就是幾個輪流上牌桌湊一腳,母親是賭場的開國元老,這些人都是陸陸續續由母親拉進來一起開賭場。母親不識字,但賭客多多少少都與她認識吧?但是算帳就是只有三十釦上下?母親難道不會奇怪嗎?
或許有某些賭客是母親以前沒特別注意到的人?就如同母親她們以前並沒有發車錢的習慣,因為遷移到助け這裡租屋,離原本賭場位置有點距離,為了拉攏賭客前來才會發車錢,當時計程車起跳才四十元,來回一趟一百元足夠了,賭客大都是三重南區的居民,有人就是到菜市場買菜順便來賭場玩四色牌。
金蓮在裡面喊我【大胖...幫我泡一杯咖啡,順便問一下楊小姐.清鳳.小玉要喝嗎】秀芳與秀霞兩姐妹說要離開了,金蓮幫我留住她們倆,《俗ㄌㄚ陳》要借兩千元?敏子罵他每次都是借假的,你是...陳阿舍ㄋㄧㄝ😁
《俗ㄌㄚ陳》就是那種贏錢太多會怕?輸錢就『我...回不去了』的賭咖!今天他應該輸了不少?三千元以下他吃完晚飯就會打道回府,這個時間還在奮鬥絕對是超過了許多?敏子在旁邊偷笑說【今天俗ㄌㄚ陳被綁在桌腳了】
三桌賭客一直到四點出頭才收掉一桌變成兩桌,《俗ㄌㄚ陳》把後來又追加借的兩千元一併還給我,敏子已經睡了,我自己一個人收拾乾淨,拜託金蓮有事再叫我,我到客廳瞇一會,金蓮說你去休息吧,應該不會有人會離開了。要買早餐我再叫你。
敏子醒來後叫醒我去買早餐,沒想到我真的睡著了!敏子說他們要吃那家的米漿配燒餅夾蔥蛋,油條另外買幾條,記得要溫熱的米漿ㄛ。
早餐吃完後,我跟敏子一起算帳,楊小姐以及秀霞把釦錢交給我,a敏子看剩下多少副牌?出乎意料的竟然已經超過四十釦了!😱敏子說真的沒想到今天一開場那麼稀稀落落,賭到現在還有四十幾釦?
我一筆一筆地算車錢,菜錢這些開支,助け下樓來吃早餐,我把今天的租金拿給他,要敏子把車錢發給每個還在牌桌的賭客,今天沒有什麼人借錢,我把零鈔一萬元拿給助け拜託他繼續保管,鳳姑這時開門上來,看見她氣色還好,心頭寬了些許?
鳳姑聽敏子說姑婆死了,不勝唏噓地說我也不知道自己還要拖多久?嘆了聲【一切都是命ㄚ😅😭😅】助け勸她別這樣說,過一天就是一天過ㄚ!想那麼多也沒意義ㄚ!
準備交班美英與哄姨ㄚ一臉臭樣?兩桌賭客繼續賭;昨天早上接班沒半桌賭客今天滿滿兩桌賭客交班這樣還擺一副臭臉是怎麼回事?😠
準備要離開時哄姨ㄚ拉住我,輕聲說【宏基ㄚ,你那有兩千元可以借我嗎】哄姨ㄚ與我借過幾次錢,數目不多,但她信用比賭客還差?說好接班就還我,卻總是過了幾天我開口才假裝說她忘記了?
敏子有看見她在與我說話,故意走到旁邊說【阿胖...你姑婆死了,現在叫感冒糖漿都要自己去載,這要報公帳,載賭客來來回回油錢都是花你的錢,分錢你也沒多分一點?明天你記得算帳時扣兩千元貼油錢】
我假意與敏子對話,邊說邊往樓下走,哄姨ㄚ還跟在後面叫我?我當作沒聽見就離開了。
正準備睡覺時;母親進來坐在我床邊說起姑婆的事情?還提到外祖父以及祖母的事?那些母親記憶中的【人.事.物.】對我而言是非常陌生遙遠的故事,但隱約覺得其中有著千絲萬縷的牽連?
母親的記憶是她年輕時聽兩邊長輩說的,但...真實性有多少?
母親尚未帶我離開林家前,偶爾帶我回外祖母那裡,外祖母習慣把我帶到她當天要去巡視的花田或茶葉田,她也沒有像後來我印象中的對母親的態度?這期間到底有多少事情是我們都不清楚的【秘密/汨汨】
外祖父在母親弟弟出生不到一年夭折後,毅然決定把母親送給林家當童養媳?這真的只是盲目的迷信嗎?以前的年代生個孩子夭折並非什麼大事,再生就有了不是嗎?
外祖父一生沒做任何工作,成天在風月場所鬼混?直到他過世前,那些田地與房產都沒被他完全敗光!到底是有多少家產才能讓一個男人窮其一生都無法敗光?😱
外祖父是否知道那些家產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因為外祖父母他們的行為太不合乎人性邏輯了!😨所以為了避免母親身上發生相同的事件,才會狠心含淚將母親送走?
我當時《智慧未開》只覺他們太過迷信?但是外祖父的家產田地與林家的田地幾乎是相鄰的!以前的年代有錢人家,男人娶個三妻四妾也不為過?外祖父整年整月不回家?也沒娶細姨?也沒想再生兒育女不是太不合乎當時的民風嗎?
黃家的諾大家產是否帶著某種恨意的詛咒?😨外祖父是否發現詛咒開始應驗了?為了保護母親所以才把她過繼給林家?🙏
我不覺得祖母曾虐待過母親,因為母親雖沒讀完小學,但那是因為戰爭的關係,祖母過世她比誰都難過就可證明,祖母是疼母親的!
母親忽然想起了什麼?問我一句【你會怨歎我把你帶離林家嗎 】
怨什麼?嘆什麼?俗語說【人哪落土命運就註好好】計較不計較有什麼差別?
人最後只有一條路可走,就是面臨死亡!🙏🙏🙏
人的一生就是從一個孔出來再裝進另一個孔罷了!🙏
難道這麼說有錯嗎?怨?嘆?恨?要怎麼過日子?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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