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齒痛了好幾天,昨天夜裡痛得睡不著;吃了好幾顆普拿疼一樣無效?早上9點便到市場旁邊的三重牙醫診所,在門口等了一會,牙科才開門,掛號檢查治療就花了一段時間,雖然痛苦減緩,但仍然不舒服;牙醫說要做假牙,約好下次回診時間,再幫我評估要如何做?
既然到了市場,心想順便回家看看,打手機問媽有沒有想吃什麼?那時母親因糖尿病的影響,右眼已剩些微的視力,而且食慾很差,所以身體已不似從前硬朗,她說想吃肉羹,我想要買現成的又沒哪家好吃?不如買豬腰肉回家煮,陪母親聊聊天也好。
回到家已超過11點了,我把買來的東西放在桌上,ㄚ肥正躺在母親身旁看電視?母親昏沉沉地說你回來了,我跟母親說要自己煮肉羹給她吃,一邊用手去逗弄ㄚ肥,ㄚ肥脾氣一向不好,跟我鬥了起來,媽說叫我別再欺負牠了,我又逗牠幾下,才到廚房煮肉羹。
ㄚ肥是開賭場時,母親在賭場樓下停放的轎車底,撿回來養的小貓,還不足兩個月大,體質又不好,母親疼牠叫得可憐便把牠抱回家,幸好那時二妹還未結婚,有她這個寵物專家,ㄚ肥才能順利長大,結婚後便由小妹與媽照顧。
ㄚ肥個性很拗,只聽母親跟小妹的話,那時小妹因為工作的關係,常要到大陸出差,所以ㄚ肥大部分時間都跟母親相處,那時繼父因二次中風,需要住到療養院,弟因為加班回家時間晚,所以家裡常是母親與ㄚ肥顧家;久而久之,ㄚ肥便整天膩著母親,別人碰牠就不得了?
把肉醃好,我先打電話給紐約館的邱經理,告訴他我人不舒服,請他幫我把店裡的燈打開,但鐵門要拉下,順便打給二樓餐廳的老闆娘,麻煩她若有客人詢問的話,請客人打我手機連絡,至於陳先生那邊,我也已經報備過了,一件件處理好所有事情,便下廚洗手作羹湯了!
煮好肉羹拿到客廳放在桌上,請媽出來吃,媽邊稱讚好吃還問我現在過得如何?我也不想她操心,就跟她隨便哈啦,ㄚ肥從我背後用爪子偷襲我,我玩心大起,用皮帶逗牠,牠超喜歡這樣玩,有時玩到興起,我若停下,牠還會生氣地直叫對我表示抗議!
陪媽聊了一陣子,幫阿肥的貓砂清乾淨,倒好了開水,幫牠把飼料盆加滿,ㄚ肥習慣飼料盆一定要滿的?只要有人在家,不管吃了多少,牠都會喵喵的叫人加滿,我們常會覺得牠好像不知道自己是貓?反而認為牠可能自牠的認知裡,牠才是媽媽的孩子!
跟媽說累了,想回去休息,沒想到她突然冒出一句話:宏基呀;你有土阿爸聽說人身體很差,你想不想去看他?我反問媽怎麼知道的?媽說有人給她消息的,說林有土已經回到老家興建的大樓居住;並且有請專業的護士照顧,而我小姑也住在隔壁幫忙打理。
我問母親小姑不是住在南非嗎?媽嘆口氣說小姑已經離婚了,回到台灣已經好久了;孤家寡人回來台灣,生父這幾年身體不好,都是由她照護;現在年紀也老了,體力不行才會去請護士照顧我生父,我聽媽這樣說,想起小姑一直都很疼我,只覺不勝唏噓!
我對媽說,開賭場的時候,林家那邊的親戚來賭場捧場,說他同居的那個舞女,跟他為人撫養的五個孩子,全部跟著他們的生父去到美國,我寄信給他,他也都不回,現在我去看他,林家那些人,不是又要說一些不是人的話嗎?
媽很無奈地說:畢竟他是生你的人,去看看他也好啦;讓他知道沒有他,你一樣長大成人,我把你帶出來,一直都覺得很對不起你,讓你受那麼多的苦,如果他有錢給你,你也可以生活好一點,我實在不忍心看你這樣子;我沉默無語地看著母親,不知該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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