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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親還在世的時候,每逢端午節,當時身體還健朗的她,總會一邊包粽子一邊笑罵我:是為了吃她包的粽子才來投胎的?

這話只說對一半,其實我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本命格是什麼?所以開賭場那時期,我為了小妹的事情與繼父大吵一架,母親含著淚說對不起我,不該帶我離開林家;我真的從未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沒有母親的生活態度與繼父的嚴厲管教,就不可能有在工作或感情受到重挫後,依然能夠再轉個方向重新出發;更不曾喪失對人性的信任。

 

在關愛住了4年多,我從不曾參與尾牙與除夕的聚會,當然有某些因素;但解讀的方式各自不同,我無法一一解釋,有時我自認為的體恤,經過有心人的特意轉傳;反而變成我似乎有什麼特別用意?

早在2013那年,我就約略知道整件事情的複雜性;所以早就不曾責怪於某個人,但卻一再聽到我如何記恨?誰在刻意散播這樣的訊息?我不僅在寫作,我更會用心觀察,直到今年都還有人有意無意的在閒聊中觀察我的反應?

 

人的本性是不容易改變的,誰的話可信?我一直都很清楚;演好人每個都會,背後的用意是什麼則有待商榷!

 

每個人都會說謊;但要看謊言的出發點如何?我不是會沉迷網路的人,許多網站如何連結我毫無概念,我不可能玩遊戲,色情網站則是2012還未上課前,由別人幫我連結的,所以最近我筆電一再出問題,我反而無動於衷?

 

很多時候我都提醒自己,要堅持別做錯事,能付出就盡己所能,不管他人如何說我,無愧於心就好;偏偏有時就是忍不住,所以我才會用寫作來抒發情緒。

這是最不傷人的方式,卻也被人說成我一再地強調他人的錯?我的網路有何變化,只有我最清楚,這些林林總總的事我從不曾真的寫出,留一條路讓別人走,是做人的基本原則。

 

這兩個多月,我只要連上網路寫作,就不斷有人在遠端存取影片與圖片檔,文字檔有人幫忙加密,我反而不擔心;我害怕的是未完成的小說,會被片段解讀,那就不是我所能控制的。

我可能無法完成這3部需要同時進行的小說,因為我如果無法客觀地寫出我的感受,便會成為不具善意的苛責。任何慈善機構都經不起被人惡意曲解,社會輿論是泛大眾性的盲點,放大鏡是用來檢視他人的錯,而非用來自省!

 

記得聽過一則傳說,脖子後有痣的人,是投胎轉世時,為了讓約定相見的人容易認出,向神要求的印記?

無論相信與否;從國中時期這顆痣一直在我的左頸後,年紀越長越大顆,到覺得很礙事時,我便忍不住去摳;甚至要摳到流血結疤?說也奇怪;隔沒多久,這顆痣又會長出來?這樣的循環有幾次已數不清楚,至於何時不見了?我也是最近才注意到!

 

或許這輩子我該見面的人都見過了?或許該還的也都還了?我已經不需要印記讓人辨認?是否有另一個象徵意義:塵緣已了?

 

也許無法完成的小說就是我的心中已無罣礙?所以無法再去完成?我註定要用生命的歷程去寫作,當一切都淡然於心,我也失去了寫作的動力?

 

天氣漸漸轉涼;成哥傳簡訊問我農曆初一的聚會;打手機給他時不想多說,30幾年的情誼就要斷了;人生是一場饗宴;總有散落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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