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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小妹口頭上答應支持,我不做他想地開始籌劃,如果租下整個店面,我是否有能力經營?之前從二房東大姐聽來的房租金額;我的想法覺得她有所隱瞞?因為若如她說的房租六萬元,不管如何好賺,都不可能讓她支撐到現在,扣掉我分攤的金額一萬八,以她營業狀況怎麼可能維持?

 

相處時間久了,個性如何互相都有所了解;賠本生意她絕不可能去做,見我生意穩定好轉,偷瞄我的手法,這些小動作彼此都心裡有數?我不刻意隱瞞的原因,是讓她看的都不是真正的秘密,她也查覺我只有肉燥部分,一定要回家去炒,甚至吃過好幾次,憑著生意人的直覺,她也知道我的賣點是什麼?

 

所以初期我的價格低的原因她也明白了,再看到後來客人日漸增多時,我與那些年輕客層的互動,根本是以現實利益著眼的她,完全做不到的事?虛偽應付的口吻,只能做一些路過的客人,像我這般固定時間,就有固定客人上門,若不是誠意相待,客人怎會如此忠心?

 

本來見我生意漸好時,還期望我的客人基於愛屋及烏的心理,捧場她所賣的冰品.果汁,到發覺我的客人並不會點她的東西,甚至她原本的客人,因為好奇開始吃我的東西,後來反而變為我的主顧客時,對在南區擺攤20年以上的她,不諦是一種難以忍受的挫折?她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既然她提出不再續租的問題,我考慮清楚後,有小妹做金錢上做後盾,我更加無後顧之憂;趁著下午客人尚未陸續進門的空檔,我很正經地對她提起房子的租約問題,我很清楚地表達我的想法,並且語氣誠懇地跟她溝通,沒想到她的回應,讓我覺得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坦白地向她說,如果你沒有能力再續約,那不如換我來承租,由你來跟我分攤租金,而租金就照你跟我拿的金額一萬八,等於就是角色互換主客互調;聽我提出這樣的說法,在我想法裡,這應該是互惠的辦法,對彼此都輕鬆,也都不用大費周章找尋新的地點,畢竟重起爐灶可能又是另一番景象?

 

讓我錯愕的是她的反應,超乎我所想像地激動!劈哩啪啦一串話說下來,我都還無法及時消化話中的含意?我只記得她臉上惡狠狠的模樣;跟用恨恨地口氣說著:就算她租不起,別人要租她管不著;但若是我要租,死都不可能?

 

當天晚上客人陸續上門時,也都感到我們彼此間的互動怪怪地?較熟悉的客人以眼神示意,我又不方便做答;只是呼嚨地含糊帶過,然而她在我跟客人對話時,不時以尖酸的語氣虧我:好會做生意喔,客人都對你好好喲!

 

收攤回到租屋的地方,洗過澡,放上音樂,靜下心來思考,該如何解決房子續約的事?想到她說租金一個月6萬,押租20萬,早上市場攤位的租金由房東收走;我怎麼盤算都覺得不可能!40年以上的屋齡,廁所馬桶又時常不通;二樓空間她又沒在使用?這樣對以賺錢為主的她的生意,完全沒有生存的空間!

 

真正的情況她一定有所隱瞞;照我的推測:租金6萬雖然沒錯,但早上攤位租金應該是由她收取,否則以她如此計較的個性,怎麼可能忍受虧損;早上攤位租金:兩個若各收一萬二,則她付的租金與我相同,我的提議對她並無損傷,她並不需要如此激動?

 

但若早上攤位租金一萬五的話,則她每個月只需負擔一萬二的租金,這樣的情況才是最有可能的;我是以她每天生意的營收計算,所以她才會在我說反客為主收取一萬八的租金時,反應如此激動!

 

思緒釐清以後,我決定等房東過來時,主動跟房東談租約的事,不管她的反應如何?生意要做,有虧有賺各憑本事,你租不起,我來承租又有哪裡不對?而她強調這個店是她打下基礎的屁話;對在三重長大的我,簡直是不知廉恥的笑話!老三重都知道,那個店最有名的是:七姊妹的烏骨雞肉!

 

七姊妹的攤位之前做時,不僅有熱炒,還有類如鬍鬚張的盅湯,而她們的烏骨雞肉軟嫩,配上特調的醬汁,有時晚點去買,還常常買不到我愛吃的雞腿部位!所以二房東的大姊說:這店的江山是她一手造就的?我真的只能苦笑!

                   

                        都50歲的人了,怎麼說謊話都不知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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